自言自语(致独属于我自己的那个苦夏)
18岁那年的夏天似乎格外的难熬,张开了嘴,却呼吸不到这世间任何朝气,我就像那搁浅在鱼铺边小水洼里的鱼,听着身边渔夫的吆喝声,人群熙熙攘攘,双腮一张一合,努力的煽动,却唯独不想回到那小小的水箱,因为在那里只有更加的压抑,这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,但是可能是因为窒息,这并未有那么难熬,大脑已经浑浑噩噩了,也就错乱了时空,不能说,无人说,我能做的就只有站在那里承受,沉默,独自溃烂,无声的嚎叫嘶吼被吞于喉咙中,时至今日午夜梦回之时,仿佛仍有余音回荡,但不变的是依旧不能说,那把锁落于喉咙钥匙则被吞吃入腹,一个极度理性的人会让人觉得不近人情,一个善于忍耐敏感却极度理性的人则会在沉默中燃烧自己,我一遍又一遍描绘着自己精神的死亡,我明白只有两条路,一条像一个气球一样越涨越大,最后嘭的一声爆炸开来,吓得所有人一大跳,而我是后者,我大低会在半途就已经漏气,很久以后可能会有人路过,好奇这里的气球去了哪里,随机转瞬即忘,继续去赶自己的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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